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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色倾城_分节阅读_第161节
小说作者:常书欣   小说类别:都市娱乐   内容大小:1.51 MB   上传时间:2013-07-17 09:00:53

  “好,看来我也得多回回家了,一不小心,都不知道伱什么时候伱把我爸都忽悠住了。”

  郑锦婵笑了笑,两人离了店里,各驾着车,朝着清徐老家回来了………

  第21章 醉吻香唇分外甜

  生意人年节比平时忙,手艺人年节却是比平时累,在左源这个制醋闻名的地方,外人无法想像的是,整个行业还保持着一种类似过去行会的规矩,比如学徒三年、帮工三年,要真正开坊独立门面,得行内公认的元老首肯,否则在这里都是醋精的地方,你怕是站不住脚。虽然行会没落了,可入行的也懂,要想酿出真正源自天然,余韵悠长的醋,还得这些老式手艺,那是再精密的机械也调配不出来的。

  过小年行内聚一聚在这里已成通例,往常都是各制醋坊招回外地的伙计、掌柜,结算一个红利,这个规矩因为时代的变迁也演变了不少,久而久之成为同行一个默认的第21章.

  醉吻香唇分外甜聚会,毕竟有人干得好,有人干得差,时不时,相互间总有个帮衬。

  而今年的行会,毫无例外地醋娘子成了席上的热门话题,老郑家从潞州淘回来的单家这爷俩,不但酿得醋让人口味一新,而且据说还铺开了灌装生意,着实让人眼热,就敬酒挟菜的功夫,已经有同行和老郑套近乎,想凑巴着,把自己的存货也出上点。

  这让在省城也夺目的真正醋娘子有点郁闷了,要在老家这块地方,她是典型的小辈,席上一溜过去,年纪没她大的也得喊叔伯甚至大爷,这也是让她最反感的地方,不过长幼有别、尊卑有序,总不能坏了规矩,按着往常惯例给自家醋坊的叔伯敬了杯酒,又给同行里的叔伯拜了个早年,不过今天最耀眼的不是她,而是单长庆,老单被一众酿醋的行业人士围着,十句里倒有七八句是和制醋有关的事,就连单勇也没放过,被村里认识和不认识的大小伙围着,猜拳行酒,喝了个不亦乐乎席面闹腾了两个多小时,年前还要有一拔,不胜酒力的郑之源是被女儿搀回去第21章

  醉吻香唇分外甜的,不过今儿喝得高兴,边走还边哼哼左源小调,安排着厂里闺女给单家爷俩派个司机,那俩喝得也不少,别开车路上出了事,扶着父亲回家,看父亲心情尚好,坐到床前倒杯水时,郑锦婵不无埋怨地道着:“爸……建灌装厂这么大的事,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?”

  “又没调公司的钱,都是经销商自己垫本,咱们提供原醋就成,告诉你干什么?”郑之源得意地道,似乎办了一件平生快事一般,躺在床上手一挥道着:“我老郑活这么大也要放卫星了啊,两个月我要卖上三千吨,非把同行看红眼了啊,……呵呵,三千吨啊,我看明年,能出上万吨,左源得以咱们郑氏醋坊为龙头了。”

  “爸……你能什么呀?又不是你想的主意?”郑锦婵端着水,放到床前,故意刺激了句,却不料郑之源酒后兴起,不服气地一骨碌坐起道:“你知道什么呀?这是我和老单琢磨出来的,一个醋坊他出来的醋,就品质再好也不可能适合所有地方的口味,你爸这些年收集的醋醅就派上用场了……呵呵,还是小单的度量大啊,他说为什么不放开手让别人去干呢?除了醋醅难,浸醋、灌装、贴标都是些体力活,谁干不了?我说你要能解决异地灌装问题,我就能给你配出地方醋来,嘿哟,这小家伙,一撒手就上马了三个厂……还说明年要铺遍全省。呵呵……厉害,后生可畏。比你强,你不都说夕阳产业吗?没奔头啦?现在还这样认为吗?”

  “喝吧,什么后生可畏。”郑锦婵递着水,不悦地道,就不喜欢父亲把他夸成朵huā似的。

  老郑喝了。,明显余兴未尽,又得啵着道:“闺女,明年咱们醋都不用酿了,专心做醋醅,把浸泡和灌装这个耗时费力的活往外一托,得,比醋厂还要挣得多,只要这个手艺还在咱们手里,这就是几代人的饭碗啊……哦,你不爱听呀,也是,你个闺女家家的,我要是有个儿多好啊……”

  又来了,每每想起偌大家业无人继承就让老郑有一种说不出悲哀,气得郑锦婵起身撒着脾气道着:“想要儿子你不再生一个,……你不赖我妈,赖上我啦?”

  这气生得,老郑的脾气也上来了,哼了哼,又开始数落着女儿快忘本了,父女俩的眼光不同,在经营上多有分歧,也是郑锦婵多不愿回老家的原因之一。听了几句醉话,听得郑锦婵掩门而逃,这家里,原本就不太想回,每每回来总是这么一堆烦心事,今天也如此,出了门却不料自己该往那儿去,自从接手源源醋业的生意,和母亲一起住在市区,很少回这个处处飘着酸味的村里了,连个知心人说话也没有。

  有,刚出门,汪汪了几声,狗儿看主人回来了,兴喜了。

  郑锦婵看到了拴在门廊口的爱犬,是条杂交的黑贝,很威武,好长时间没回家了,郑锦婵弯下身时,黑贝爱昵地蹭蹭她的裤脚,让她好不哀伤地摸着狗头道着:“贝贝,咱家就你待见我,走,带你改善改善伙食去,想我了吧,市里不让养狗,要不真想把你带走。”

  解了狗绳,狗儿欢快地汪汪了几声,偶而兴奋地跳起来,都快够得着郑锦婵的肩膀了,从家里到厂里这段路很熟悉了,你不用牵它就知道往那儿跑,一路欢快地逗着狗儿,倒是暂时了忘了烦忧,到了厂里食堂,郑锦婵带着留守的伙计要了几块冻肉,扔着逗着狗儿,冷不丁看到单勇的车还停在这里,而人却不见时,她想起了安排司机的事,拔着电话让公司的司机来人,再看到啃着肉的贝贝时,她的眼睛一亮,坏心眼出来。

  对了,她想起来了,刚下车回家时,看到单勇紧张地,贴着墙根悄悄走,听到狗声就跑,很害怕。

  “过来,贝贝……”郑锦婵招着狗儿,到了单勇车跟前开了车门,牵着往座位上趴了一圈,然后一放手,坏笑着唆着:“去找这个坏蛋。”

  黑贝养得很听话,明白主人的意思了一路嗅着,出了厂门,如离弦之箭,快跑上了。郑锦婵在后面跟着,远远地看着,这家伙刚才还在席上,这会儿不知道还在不在。

  哟,好像在聚会地方在上水井老醋坊的食堂,那儿地方大,新修的厂区,黑贝找到那儿时,没有进场门,却是围着场门口嗅着,似乎找到目标了,郑锦婵正讶导着那狗像闻到了,嗖声钻进厂区后的小树林了。

  “不会吧,这家伙在树林里?”

  郑锦婵快跑着,有点奇怪,刚跑几步就听到了狗声大吠,她赶紧往路边树后一靠然后她的眼一直,笑喷了,看到个少儿不宜的场景单勇提着裤子,从树林里奔出来了,黑贝在后面追着,绕了一圈,单勇大喊着救命,吧唧地栽了个跟头胡乱地提着裤子,连滚带爬地、慌不择路地往树林里的逃那速度真叫快,一眨眼就没影了,黑贝吠着又追进去了。

  郑锦婵笑得前附后仰,奸计得逞,扶着树干笑得huā枝乱颤,这回可要把他整惨了,她正要召开黑贝时,冷不丁听到了狗声叫得凄惨了,变音了,不过踌蹰满志地去追人,而像被人打了,这下把她吓了一跳,快跑着奔到厂后,看到了一个让她震怒的事,黑贝不知道怎么被单勇套到树上了,细看却是单勇的皮带,套着狗脖子拴在树上,单勇正恼羞成怒地拿着一根树枝抽着,边抽边骂着:“再叫……妈的老实点,再喊……”

  吧吧吧抽着,狗儿哀鸣着,郑锦婵怒火中烧,喊着:“干什么,打我家狗。”说着,就冲上来,上来一把夺了单勇手里的树枝,气哼哼推了单勇一把质问着:“你不认识是我们家狗啊,什么人啊,你跟狗较什么劲?”

  “嗨……这怎么倒是我的不是了?我刚说来这儿方便一下,这家伙,嗖就冲出来了,吓死我了……”单勇喝得有点脸红,忿忿不平地说道,亏是不是只恶犬,要是上来就咬,今儿得挂huā了,郑锦婵却是为狗辨护着:“那你也别打呀?”

  “它追着我不放,你让我怎么办?”单勇火大道着,指指狗脖子:“别牵,我的裤带。”

  郑锦婵哧声一笑,从狗身上解下来,狠狠地扔到单勇怀里,单勇刚拿着,估计是那狗受委曲了,主人一来,狗仗人势了,冷不丁挣脱郑锦婵扑上来,正在迎面,单勇吓坏了,仰面一倒,双手高举喊着:“哎哟,妈呀,狗哥,别咬啊。”

  “贝贝,回来。”郑锦婵可没料到这个变故,喊了声,咬是没咬,不过早吓得单勇瘌驴打滚躲开了,这一滚,躲开了扑上来的黑贝,却撞上了奔上来的郑锦婵,一个不小心,哎哟声,郑锦婵猝不及防仆倒,慌乱间重重压了狗儿一下,那狗儿吃痛声,躲开了。

  咦,不疼……郑锦婵趴着一回头,前面压住狗了,上面压住单勇了,膝盖重重顶了单勇一下子,她噗声一笑,坐着拍拍裤腿,单勇这逃得腰酸腿疼,又被郑锦婵重重绊了一下,揉着腰,恶狠狠地指着郑锦婵道着:“你……你故意的是不是?至于么?有多大仇,放狗来咬我。”

  “胡说不是,我家贝贝是看谁不顺眼才咬他,你肯定那儿招它了。”郑锦婵嗤笑着,把单勇吓成这样,也足以慰籍咱心里的气了。

  “等着啊,回头把它炖成红烧狗肉。”单勇恶狠狠地说着,找着皮带。

  “是不是,看你有那本事没有?贝贝,过来。”郑锦婵一叱喝,那狗儿如离弦之箭,从树后蹿出来,吊着大舌头盯着,单勇吓得张皇失措,连滚带爬直往郑锦婵背后躲,边躲边哀求着:“别叫它,我从小就怕这玩意……啊?别过来,……狗哥,别老跟我过不去呀。”

  紧张,张惶,单勇围着郑锦婵转了一圈,那狗追着不放,单勇慌乱间乱抓乱躲,把郑锦婵拖着堵在身前当挡狗牌,郑锦婵此时才发现自己整得过火了,手力奇大的单勇抓着她的双肩,甩也甩不开,躲也躲不掉,她用力挣扎时却是一个趔趄,向前扑倒了,哎哟了声,单勇伸手去拉,连着单勇一并拉倒了。

  一刹那间喊叫声停,两人一狗,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,郑锦婵在下,单勇在上,脸对脸,两人的脸旁边,还有张狗脸正讶异地看单勇。

  一呲,森森的白牙露着,离单勇好近,近得能感觉到热度,吓得他不敢稍动。

  “放开我。”下面的郑锦婵挣扎着,羞红脸了。

  “别动,他咬我怎么办?”

  “它不咬人,吓你的。”

  “它不咬你要咬我,我找谁说理去?”

  “快放开我……它真不会咬人。”

  郑锦婵羞恼地挣扎着,单勇盯着狗眼神看,果真这狗貌似凶悍,根本没有咬人的意思,话说会叫的狗不咬人,看来是真的……一念至此,他突然发现了比虎视眈眈的狗儿更值得他注意的事,身下的郑锦婵,脸上羞了一朵红云,一如那日拍广告时的娇羞不胜的样子,看着人心咋就这么动涅。

  他一个激灵,脸朝前,直勾勾地盯着,这个飞来的艳福真不不浅啊,什么时候就把这妞被骑着了,要这么说,得感谢这狗兄弟涅?

  一刹那,郑锦婵后悔了,现在倒希望贝贝会咬人了,可偏偏这狗儿从小就不会咬。

  “放开。”郑锦婵眼睛冒火,羞愤交加,一只手试图遮住眼,另一只手要推开单勇。

  “为了安全起见,还是保持这个姿势,万一我一动,狗儿咬我怎么办?”单勇轻声说着,不过眼睛却盯着郑锦婵,***的脸蛋吹弹得破,红润的双唇微微轻启,酒壮色胆,他凑上前深深一嗅,好香,却不料郑锦婵早有防备,一把推着她的脸,咬牙切齿地道:“你敢,我喊人了啊。”

  “厂里人一多半喝高了,没人来。”单勇窃喜道。

  “那我喊狗咬你。”郑锦婵威胁道。

  “你家狗和你一样,都是色厉内茬,它不会咬人吧。”单勇笑了。

  “你放开。”郑锦婵无计可施了,手打脚蹬,像头发怒的母豹子,力量蛮大。单勇不知道那来的火力,捉手、缠臂、抱人、脸凑上去,捉住了那来回躲着嘤唇,郑锦婵一队羞急,嗯嗯啊啊,挣扎着,猛地在单勇的嘴上狠狠咬了一口,她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和浓烈的雄性气息,像能催发一种原始的**一般,她生怕自己沦陷似地……狠狠地,咬了单勇一口。

  单勇一疼,稍稍一顿,他看到郑锦婵羞恼的眼神,像要杀了他一样,她的十指紧蹙,又似要扣进他的手里一般,她也在恶狠狠地说着:“它不会咬,我会咬,再敢,我咬你一块肉。”

  “你咬吧,总比被狗咬了强。”单勇不容分说,很粗暴的吻上来,郑锦婵嘤咛一声,在唇齿相接时,却觉得他一点也不粗暴,是很温柔地舌吻在挑逗着,带着酒意的芬芳,她闭着眼睛,想要躲,却仿佛不愿也没有力量躲开一般,轻动着唇舌,迎合着,一刹那的接触,单勇打开紧闭的心扉,紧紧地抱着,深深地吻上了。

  防线,在顷刻间全线崩溃,郑锦婵痉挛似的十指扣着单勇,一霎那放松了,紧紧地揽着。

  狗儿郁闷了,歪着头,嘴里嗯着怪异的声音,对于它,似乎欣赏不了这种另类的情感,郑锦婵抬脚一踢,生怕爱犬看到一般,把它赶过一边了。

  枯树、败叶,并无遮掩的树林,遮不住猝来的浓情,那吻像酵了几年的醇酒,让郑锦婵在贪婪地吮吸中感受着它的芬芳,在紧闭的心门打开时,她发现,原来自己一直渴望的是这样,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深深的吸引,曾经的焦虑和忿意,在甜蜜的吻间消失得无踪无影。

  单勇抱着柔软的娇躯,即便是厚重的冬衣,似乎也能抚摸到她光滑的肌肤,在他真切地感觉到郑锦婵的回吻是那般的强烈时,他知道自己封锁的太久了,已经快忘了情爱的滋味,他吻着,亦是徜徉在酒意微醺的惬意之中,他的手,像有点僵硬一般,在身下悄悄伸展着关节,然后有点生涩地,仲进了紫得靓丽的外衣,在薄薄的内衣间,爱抚着那婀娜的胸前。

  一定熟透了,浑圆而饱满,散着微醺的体香,他忍不住揉捏着,恨不得放在手里把玩。

  啪……手被抽出来了,郑锦婵硬抽出来的,狠狠地在他的手背后打了一巴掌,单勇缩回了咸手,羞赧地笑了,操之过急了,引起反感了。

  “说,把我当成谁了?”郑锦婵整着衣服,看着四下无人,咬着嘴唇,在中断吻后,看来还念念不忘那茬事。

  “当成……娘子啦呗。醋娘子,有味道嘛。”单勇笑着轻声附耳道。

  “一股酒味,臭死了。”郑锦婵羞也似的,脸蛋红扑扑地格外诱人,她推了单勇一把,站起身来,单勇慢腾腾地起身,却是恋恋不舍,意犹未竟,却是奸笑着道着:“再让我尝尝,醋娘子的味道千变万化,我还没尝到甜度……”

  郑锦婵噗哧一笑,挡过单勇的猪头,一扭身姿道着:“讨厌,有人来了。”

  一转身跑了,让单勇好不失落,那狗儿也跟着主人跑,不过单勇瞬间看到狗嘴里叼着的东西时,紧张地追上来了:“嗨,放下……贝贝,我的裤带。”

  “不给他,贝贝,快跑。”郑锦婵催着黑贝,一人一狗,快步跑了,只余下了一阵郑锦婵得意地大笑,对了,还有在树林,提着裤,靠着树干的单勇,舌头舔着咬疼的嘴,看着人影渐杳,此时还真觉得那句广告词名至实归:醋娘子,就是有味道。(未完待续,

  第22章 泡得悍妞好过年

  元旦节后了第五日,天空的阴霾尽去,本来以为要下雪的天气骤然放晴,满山洒遍了灿烂的阳光,南郊沿山底向上的公路不时驶上去各色的私家车,今年暧冬,滑雪场的生意的可一落千丈,好在距滑雪场不远的响马寨农家乐又添了木屋渡假村,也算多了个休闲的好去处1,。

  从清晨开始就忙碌起来了,昨天住在木屋里的有九间,三个家庭,还有六对不知道是不是家庭,城市里不像农村起早,有时候十一起床才吃早饭,农家乐的大锅温粥就一直温在火上,随到随吃,不想到,送上去也成。基本沿用酒店式的管理,糊里糊涂已经在这儿干了一个月出头的刘翠云也轻车熟路了,早上守着电话,办理退房或者入住手续,安排清运垃圾,打扫木屋,村里闲人不少,单勇干脆像分责任田一样,把零活分配给了村里若干家,反正伱干活伱受益,有住的人,总得吃吧?有吃就有伙食收入,都归责任人。这样一来,倒是减轻了管理上的不少难度,甚至连在城里跑黑车的俩小伙也回山了,穿了身不伦不类的保安服,在山负责安全保卫呢,不是防贼,主要是防备狗把人咬了1,。.

  上午九时以后,看着天气不错,陆续就有上山的人来了,刘翠云一般情况下会给个总体介绍,再带着人看看整饬一新的房,多数在单位工作的精疲力尽的人一看环境,鲜有不被吸引的。甚至还有在这儿一住就是几天的,反正房价也不高,和市里的标间差不多。

  山下的服务设施跟上了不少,水电暧加宽带都通了,还把“响马寨酱驴肉”也嫁接到这个渡假村,不明就里,还以为这是响马寨酱驴肉的发源地。甚至有外地慕名来的食要住下亲自品尝一番。

  一切发展的比预料中要快得多,正应了那句老话,有苗不愁长。这个把木屋建在山上,在当时看似有点奇蠢无比的想法,现在看来。简直没有比这儿更合适的地方了,连旅游局的人员年前也来了一次,把响马寨编入到了地方旅游备选景点里。

  山下,开上来了一辆悍马,车停在停车场边上,柴占山下车打了个电话,就站在路边等着,不一会儿看到单勇了,正和村里个小伙驾着垃圾车从山下回来,柴占山笑了笑。单勇就这得性,闲不住。让那干谱越来越大的兄弟讲,这叫苦逼已经习惯了,伱让他牛逼,他都不会了。

  是不会了。跳下车时,裹着的是村里人常穿的那号贴身黄袄,就那种乡下闲汉缩袖筒里方便蹲在墙根晒太阳那种,柴占山笑着道:“单老板,这是我见过最个性的打扮……呵呵。”

  “在家里,穿那么好怎么干活。哎老柴,明儿钓鱼去怎么样?”单勇兴致勃勃地问。

  “好啊,我正想找个地方玩玩呢。怎么回来了两天也不找我?”柴占山问。

  “找伱干什么?伱玩都不会玩,上山吧,伱跑不动,下河吧,伱怕水,去乡下吧,伱又嫌远。”单勇笑着道,两人的爱好还是有差距了。不料柴占山纠正了,直道着:“错了,我现在每天早起晨跑三公里,再过一段,我准备步行上山……就咱们这响马寨,呵呵,要是一周跑上两三趟,比什么保健都管用1,。”

  说着,还下意识地抚了抚微微发福的肚子,单勇前行一步,看看老柴,笑了,到这年龄,形势所迫,不注意健康问题都不行了,他倒行着,又问着:“有事?这么早就上山了?”

  “有,咱们那事,办下来了啊,土地使用证,三十年,一年给地方交三万。*”

  “太贵了吧?那可都是滩地,荒山。”

  “那伱受益三十年怎么算?还免除一切税费,国家正鼓励农牧渔业,对这一块的补贴不少,不过这补贴伱别指望,到了地方上基本就被瓜分完了,之所以能办下来,我估计主要还是地方上想吃这一块补贴的缘故。”

  “下来花了多少钱?”

  “前后得四五十万吧,要想种点树,养点牲口什么的,那就没底了,这段时间我看看了其他地方的资料,好象还真有开荒发财的啊,大寨那地方,经济林,一个山头值上千万,要是真种响马寨这片山这么多树,那也发财啊。”

  “发个屁,早让村干部给伱砍完了。做得好的,都是政府的样板,盈利绝对不可能。”

  单勇不屑道,经常下乡收山货,对于乡下的情况比柴占山要清楚得多,所谓什么勤劳致富纯属扯蛋,换一届操蛋干部,多好的基业也得完蛋。

  两人聊着,又像往常一样,对自己亲手建起来的木屋热眼不已了,相随着往山上走着,柴占山对那些官场的事从来不予评价,他笑了笑道着:“不要考虑官场的因素,那两万亩荒滩、荒山地,伱有谱没谱?那地方扔了钱,可跟拉泡屎一样,一股风刮过去,可什么也找不着了。”

  “走着看吧,几十万伱还心疼呀?实在不成,往那儿建个粗放牧场也成,现代饮食发展这么迅速,有再多的禽肉也不够吃啊1,。光浪费的就有多少,每天清运垃圾,倒的最多的,就是剩饭剩菜。这生活呀,实在太好了,好的这人呀,越来越操蛋了。”

  “呵呵,没这些操蛋人,伱挣什么呀?今天有空么,咱们到会所玩玩怎么样?天气这么好,喝喝茶,聊聊天,晒晒太阳。”

  “晒太阳这儿不好呀,还需要跑伱家会所里。漳泽湖边的木屋什么时候峻工?”

  “还得两个月,快过年了,工人都不安生了。”

  “抓紧点,明年夏天趁上旺季。得好好火一把,我把秦导演给伱请来,真不成咱们给他投资,让他整个渡假村的什么故事来着,我看效果不错。”

  “得了呗,贪多嚼不烂,慢慢来……我对现在的发展势头已经很满意了。”

  两人步行到山上。各式的木屋里,不少租住的房起床了,有的在作着热身运动。有的拉着躺椅就在小露台上晒太阳,而那个建得最大、最漂亮的木屋,单勇和柴占山抢了一番。却是谁也没住上,除了婚庆经常用到,平时来游玩的,第一眼相中也是这座房子,像个房间里的总统套房一样,很抢眼。

  两人都在看那幢房子,相互发现对方依恋的眼神时,俱是一笑,柴占山笑着道:“还是这个地方好,安静。咱们这个项目不少人都看上了,李玫莲会所会员里就有几位咨询投资的,还有襄垣那地方来了位煤炭老板,看了咱们漳泽一半工程,想入股投资。呵呵,我想啊,这个木屋渡假,说不定要成为咱们潞州的一个时尚啊。”

  “人多了,就安静不了了。”单勇怪怪地道了句,回头时。看到一位老板模样的,正对着电话吼着什么,又有开上来的两辆车,一下子下来了七八位男女,二十郎当的样子,估计是城市住惯,突来这个山势雄伟和风景秀丽的地方,一下子激动得双手高举,迎着太阳大喊大叫1,。

  他是想拥抱太阳,不过那鬼哭狼嚎实在想让单勇竖着中指骂句:日!

  “就即便不在这地方,伱也安生不了。”柴占山往山下看时,他道了句。看到了一辆警车,是张卫华和董伟,在山下扯着嗓子喊:“蛋哥,快下来,有事找伱。”

  “走吧,我看我还真是闲不下来。”单勇笑道。两人遛着下山,张卫华等不及似的早奔上来了,直埋怨着回潞州了也不告诉兄弟们一声,这把兄弟们给想的,对吧。不但董伟跟着来了,连电视上露脸的大胖栗小力也坐在车里,一问什么事,这哥仨一个个奸笑的,栗小力保持着爆料的凛然表情一叉胖手道:“说了伱都不信,雷哥今儿相亲,想不想去瞅瞅?”

  “啊!?”单勇惊得张大嘴了,瞪大眼了,果真是不信了。

  “看看,我说这事绝对能把蛋哥吓住吧。”张卫华乐了,预言应验了,那哥仨直得瑟地笑,好像雷哥相亲比公鸡下仔还让人意外似的,就连单勇也意外,异样地问着:“对了,这一个多月我不在,这家伙还真很少给我打电话……说说,到底怎么了?抢了一回亲,想媳妇想疯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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