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，难道我没有被包养的天分？你们就嫉妒吧！”蒲阳笑骂了一声，然后耸耸肩：“好吧，其实听到刘李出事了，我就把所有卡都带上了，其中一张有一笔公款。刚刚我是找人借钱了，但就像你们说的，人家肯也不可能现在送过来，所以挪用了公款先交上，挖东墙补西墙，明天就把借的钱补上公款……这么说你们相信么？”
他顺口胡诌的这个理由，大家却都是相信了！这无疑是相对比较符合逻辑的，至于蒲阳刚进入正东集团不久，怎么会有机会拿着公款的卡，也不去深究了，总比被美女总裁包养靠谱吧？
他们几个一一拍了拍蒲阳的肩膀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，哥们能做到这样实在不容易。
“你们呀！非要我撒谎才相信，难道我的人品已经如此不靠谱，要反过来理解么？这不人品成负数了吗？得，改天有机会带我们美女老总让你们见识一下！”蒲阳笑道。
对于这话，大家都觉得蒲阳是为了让他们放松一点的玩笑，谁也没有当真。而看着哥们挪用公款，若是无法及时补上，可是要吃官司的，大家又如何能轻松？
路倩倩脸上的惭愧更甚，上次她只是怀疑蒲阳是来借钱，就先找借口，甚至不许刘李帮忙，只说给200块让他能有几天饭钱，还美其名曰给他压力、让他马上找工作。可现在人家这不仅仅是豁出面子、利用关系借钱，甚至承担了挪用公款的法律风险！
看大家这样，蒲阳是真的有点不好意思，若真的是那样一个环境，他应该也是会这么做，但现在用的只是他自己的钱。既然不便实话实说，眼看他们又相信了，他觉得再多说只会让大家都有压力，还是转移视线，明天就说借到钱补上好了。
“倩倩，单据你拿好，该给医生的那一张先交过去吧。让他们准备好了手术就开始，别以为我们还在凑钱耽误了刘李。”
这是正是，不知道说什么的路倩倩点了点头，赶紧拿着钱去找之前的医生。剩下他们三个，蒲阳也没客气，做出了安排：“刘李这个问题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，但这两天肯定会是最重要、最需要帮忙的时候，路倩倩一个人也应付不过来。但我们今晚全部守在这里，也帮不上忙，我觉得不如分开来吧！你们明天都要上班，要不就今晚上在这里帮忙，有时间就眯一会儿，我明天早上再来换你们。”
他们几个互相看了一下，杜惠民点头道：“你说的有道理，我们都在外地，没有家人在身边，我们就应该起到家人的作用。不过你这样安排……明天我们也可以请假，不能什么都让你来扛啊。”
“就是，今晚你在这里吧。也不能你一个在这里，两个在这里帮忙，两个回去休息吧？”钟林也说。
“这是最合理的安排。”王玉国也同意。
今晚上还不知道手术要多久，手术出来之后，也必然是在昏迷状态，可能就留在ICU；不需要多少照看，基本上就是在这里陪同守着，或者看着点仪器。反而明天可能会转病房、检查之类，包括吃喝拉撒等。必须要有两个才好办一点。
“也行，但我还是轮明天白班的吧，熬夜的辛苦事留给你们。”蒲阳也没有坚持。
“你明天白天不上班没问题吗？”大家当然明白，这不是占便宜，对他们这个年纪，熬夜并不算什么，而且肯定还有时间睡觉，蒲阳这是把明天白天上班的机会留给他们。
“我这不是老总包养的嘛，去公司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，所以去不去无所谓……”
“靠！”大家一起鄙视。
最后是决定让杜惠民和钟林守今晚上，王玉国也主动和蒲阳一起离开。
蒲阳原先是想要单独离开之后，再打电话问王玉国，既然他也一起走，那自然就方便两个人一起聊了。
出来在外面，蒲阳给了他一根烟，王玉国马上点着深吸了一口。他们刚才都弄得很烦躁，在医院里面又不许抽烟，这会儿是能轻松一下。
“我问过了……路倩倩的精神状态极差，说得很不利索，一直强调没有得罪任何人。当然，如果刘李上班的时候得罪人了，回去没跟她说，那她也不知道。”
蒲阳点点头，不难理解，遭遇这样的变故，她没有一味的哭天抢地，还能知道第一时间联系他们帮忙，已经不错了。在这样状态下，谁能一下想到平时有什么睚眦，除非真的有刚刚发生过大冲突的人。
“现在我们也只有等了，等刘李醒来。到那时候，路倩倩的情绪也会稳定一点，两个人对照之下，应该能了解更多的线索。不过那样也没我们什么事了，警察肯定现在就在侦察，或许到时候就抓到凶手了。”王玉国摇摇头。
蒲阳默默点了点头，不想他们担心，他的真正想法也没有跟他们任何人商量，包括刚刚让王玉国打听，也没说要去动手。今晚要没抓到凶手，等到刘李稳定之后，凶手肯定跑远了。在街上混的人，消息是很灵敏的，一有警察去勘察，就知道事情严重到什么程度，会有什么样的后果，重伤濒危，他们肯定会拍拍屁股走人。
就算查到他们的线索，只要不去熟悉的地方，坐个大巴，随便跑到附近其他市的某个镇上窝着，在流动打工人口众多的地方，不啻于大海捞针！
或许，真的要找人帮忙了……
“对了。”闷头抽烟的王玉国又想起一点，“这么突然的要借钱，还至少5万，刚才我们大家都没有多少信心你能借回来，所以也都在各自想办法。路倩倩隐约喃喃自语的提到一个叫魏什么的朋友，应该是有钱的，她的意思是实在没办法，就去找那个人借。这个人不知道会不会了解一点。”
大家工作不在一起，现在也不是住在一起，对于刘李和路倩倩工作圈的朋友都一无所知，这也他唯一能提高的一点线索。到底蒲阳让他去探问，就因为他比较能说，什么都没问到也有点没面子。
蒲阳白眼，“这算什么线索？就像我一样，如果急需用钱，我能搞定当然最好自己想办法，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，才会去找我们美女老总借钱。除非非常要好的朋友，要不谁也不会首先找异性朋友借啊……”
“我也就这么一说……”王玉国有点讪讪，又拿出了手机，“喏！就是这个。当时我们都拿着手机反复的翻看联系人，看看谁有钱，谁愿意借钱……你不让我打听嘛，我看她在说这个人，就顺手拍了一张。”
他给蒲阳看的是一张相片，里面路倩倩正盯着手机电话本，放大能看到上面有按顺序显示的一屏联系人名字，其中中间有一个叫“魏俊”的联系人，应该就是王玉国说的那个。不过路倩倩当时也是滑屏翻看电话本的状态，便没有点击查看，是以除了一个联系名字，相片上看不到联系方式。
“算了，还是等警察叔叔的调查吧！我们现在能做的，是赶紧回去睡觉，明天来替班。”蒲阳拍了拍王玉国的肩膀，“记得请假！你可不像我有美女总裁罩着。”
“我去！你丫不吹牛会死星人么？”王玉国笑骂了一句，两个人往外走，他也认真的说：“心里烦闷，本来想要跟你去喝点酒的。想想还是算了，你说得对，我们得养好精神。还有……不管是今晚还是明天，你还是想办法把挪用的公款补上吧。不能再有人出事了！”
“大不了肉偿好了。”
“滚！”
在让王玉国先坐出租车走了之后，蒲阳却是在医院外面怔怔的站着，这里等客的出租车很多，不用等车，但他需要冷静一下。医院门口的车水马龙，却没有干扰他，反而让他进入一个安静的状态。
帮刘李还有一个办法，一个应该没有多少副作用的方法，那就是利用好他自己！秦瑶说过，他的身体对普通人一样有很好的效果。当然，不是像秦瑶喂给沈荷菁那样撸几发精华给刘李吃，那也太重口味了……他想的是输血，输一点他的血给刘李，定然能从内在起作用的帮助他。
不过操作还是有难度，刘李开始手术，就要大量输血，那不可能让他在一边现输。就算医院愿意用他的血，也是要抽血之后经过化验等程序，确认血型配对并更重要的是不携带传染病等才能给病人输。他可不确定他的血液化验结果还是否正常，或许某些特殊性正是体现在变异方向。那不仅仅帮不了刘李，反而他自己也麻烦了。
“你怎么就出院了？”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，蒲阳回过神来，仔细一看，见到的是一个清秀的年轻女孩，依稀有点熟悉但又并不认识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女孩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：“你昨天四肢骨折昏迷了一天，怎么离奇的晚上就好了，怎么不多观察几天？”
听到这话，蒲阳才反应过来，这是昨晚上那个小护士啊。脱了衣服都不认识了……呃，脱了护士制服没认出来。
第一百五十八章 奇怪理论
“你真没事？”
护士MM是中班下班，一下就认出了站在门口的蒲阳，她昨晚觉得蒲阳明明已经好了，却诱骗她那样，印象差了很多，也没有留下联系方式。没想到今天中午来上班，他却已经出院了，也没有托其他人留电话什么的给她。
虽然她自己也没想要再和他联系，但这样被忽视了，还是觉得不舒服，有种被诱骗得白玩了的感觉，让她恨自己当时竟然会头脑发热做出那样的举止。刚刚认出蒲阳，先是诧异了一下，随即想到可能是特意来这里等她。说好了要请吃饭赔罪的，若真的能这样，那也算是不错了，比留电话更有诚意。
但她又不想也不好主动的过去，便走到旁边，然后装作看手机的样子，没想到竟然被无视了，蒲阳丝毫没有发现她。职业习惯让她想起蒲阳昨天的重伤，担心他是不是有问题，在旁边看了一下，见他目光望着前方，但却很空洞，显然思绪不在这里，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问题了，这才主动开口，没想到说了一阵，他转头过来了，却还是呆呆的看着她。
看她皱起了眉头，蒲阳忙笑了笑：“我没事……就是，你换下了制服，也没有戴口罩，突然那么漂亮的出现在我面前，我都有点不敢认。我还正奇怪，是不是住院一趟又变帅了，怎么会有美女主动跟我说话呢？难道你们趁我昏迷的时候给我整容了不成？没想到真的是你！”
“贫嘴！”女孩白了他一眼，但这别致的夸赞，还是让她挺得很舒服。“你……不是出院了吗？怎么站在这里出神？”
她这看似不经常的问话，蒲阳这回却是一下听明白了，敢情人家以为是在这里等她呢！随即想起还有没有兑现的请吃饭，昨晚上把人给那个了呀。
既然撞上了，他整不能说我不是等你，我就是在这里想事情吧？那也太煞风景了。于是他便将错就错的圆下去了：“我今早上去护士站找你了，不过没有找到你，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，想向人打听你电话都不好打听……”
这虽然答非所问，却并非撒谎，女孩能感受到他说的是实话。她下午也听说了早上在护士站发生的那一幕大战色魔的趣事，其中蒲阳就是关键人之一。现在才明白，当时就是去找她呀。她之前的不舒服都消散了，这还算他够意思。
“我上中班，中午上班，如果不是像昨晚比较忙需要加班的话，现在这个点就下班了。”她满意的解释了一下。
“哦——现在时间也不算太晚，那……”蒲阳是愿意请她吃饭的，但今晚上真的不是一个好时间点，他必须要抓紧时间做一些事情。可这已经碰上了，要拖延的话，不免让人觉得忒小气了。
“你想干吗？”女孩睁大眼睛看着他，明知故问。
“不是说请你吃饭嘛，要不现在我们找个地方？”说出这话，蒲阳也没再纠结了，反正这次光靠他自己是不行，要找人帮忙的话，别人也需要时间，那足够他先吃个饭了。
女孩却是有点斜视着他，“现在吃饭？这是宵夜了！找地方、点东西、等待，你再吃慢一点，最后吃完都十二点了。期间你再敬我一点酒，到时候说反正太晚了，不如不回去了，就近找个地方休息，然后趁着我半醉，就把我拉去开房？”
这在医院门口呢，吃饭竟然说到开房了，让蒲阳有点不好意思了，便拉她到旁边说话。“你想太多了吧，还是你碰到我这样的男人？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有那样的意思，只是想要请你吃饭，表达一下昨晚的唐突和表示感谢而已。”
“切！这还要碰过？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吗？网上都总结出约炮攻略了。”女孩一撇嘴，“还有，男人发誓那是张口就来。现在可以正儿八经的说绝对没企图，等到吃饱喝足夜深了，马上就露出狼人本色了。”
蒲阳有点汗，看来就算不是她有很多故事，也是因为周围同事很多都是年轻护士，见多了这样的套路。还连什么约炮攻略都看过，有这东西吗？看来回头我也要找来批判一下……
“那这样吧，给我你的电话，改天你休息的时候，你选你喜欢，你熟悉的地方，大中午指定地方之后再让我过去。那样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？”
不去也行，蒲阳没有失望。因为他就真心只是请上昨晚答应的那一顿，确实没想过趁机约炮上她——刘李重伤在手术室，也得有这个心情呀！
“就知道你会这么说，”女孩似笑非笑的玩味道：“这样你不久趁机要到我的电话了吗？大中午是不会有任何企图，可吃完饭闲着无聊，是不是约我去看电影、或者找个咖啡馆泡着？那样一下午就过去了，接着有是吃晚饭。经过半天时间的熟悉，大家更消弭了陌生感，吃完饭之后又可以相约开房了。”
“……”蒲阳有点汗，这得是多强的防备心啊！“这也是约炮攻略上面说的么？”
“你是不是想说到时候你就请我吃饭就行了，绝对不会再有其他的邀请？”女孩又问。
“是……”
“然后呢？顺着手机号码加我微信？偶尔来个嘘寒问暖，发个搞笑段子，朋友圈天天互动一下？一来二去就混熟了是吧？然后……”
“然后又是约炮开房是吧？我替你说了。”
蒲阳满头黑线，这姑娘得是多仇视男人啊！怎么样最终都会往约炮方向发展。看来昨晚上没有被咬断，实在是大幸！
“看，你说出来了吧！”女孩啧啧摇头。
蒲阳无奈的说：“得，我不问您号码，连您叫什么都不问行了吧？”
“那你这算不算是被我揭穿了约炮心思之后，恼羞成怒想要把请客的事儿赖掉？”女孩又扑闪着眼睛问道。
蒲阳却没有尴尬，一本正经的说：“你听我说个故事吧。从前有个人开了一个养猪场，有一天有一个官员来调研，问他用什么喂猪，他说就是糟糠、潲水什么的；来人说他虐待动物，给他开了10万的罚单。过了一段时间，又有一个官员来调研，问他用什么喂猪，他说蔬菜水果、大鱼大肉什么都有；来人说他浪费粮食，给他开了10万的罚单。过了一段时间，又来了一个官员调研，问他用什么喂猪，他说我不知道，我就给它们100块，它们自己想吃什么吃什么……”
在说故事的时候，他打开了钱包，“你想要吃什么？给你100、200、还是500？”
“你骂我是猪啊！”女孩娇嗔了起来。
“没啊，反正怎样请你，你都觉得我的目的会是约炮，那不如兑现了，你自己想要吃什么就吃什么，就当我已经请过你了。”蒲阳无辜的说。
女孩嗤笑了一声：“可是你这样当街的问我价钱，100、200还是500，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找鸡呢！那可也不比约炮好啊。”
“……”蒲阳彻底无语了，叹了一口气：“既然注定如此，那不如我们正式约炮吧！走，我们吃饭，吃完饭开房去！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女孩娇笑了起来：“逗你玩的！看你那认真的样子。走吧！”她招手让一辆出租车过来，然后轻快的挽着蒲阳的手上车了。
却说在蒲阳他们走了一阵之后，钟林让杜惠民在那等着，他出来买点水，三个人在那里，吃不下其他东西，水是一定要喝的。没想到在医院门口依稀看到了蒲阳的身影，刚要上前问他怎么还没有走，却发现有个漂亮女孩主动上前搭讪。这让他啧啧称奇，保持距离观看，没想到他们似乎聊得挺投机的，最后还是那女的挽着蒲阳上了出租车！
蒲阳啥时候这么有魅力了？连在医院门口都有漂亮女孩主动勾搭？这太不科学了吧？难道是兼职做生意的？嗯，很有可能，看来大家搬走了，倒是方便这小子了，时不时带个上门服务啊！
那护士MM昨晚上似乎有点被动、有点逆来顺受，没想到下班之后却是开朗闹腾很多，蒲阳客随主便，一切让她做主，随便她让司机去那里，跟着去吃饭，反正他来买单就是了。只是让他有点不习惯的是，女孩一直没有说她叫什么名字，也没有叫他名字（她是护士，到知道病人名字），两人就只是用“你”的称呼。
在出租车里面，她也叽叽咕咕的说了一些医院的事情，又问了一些关于他的身体情况、为什么急着出院等问题。反而蒲阳是被动应付，到了她找的餐厅，他也习惯了。反正昨晚上那样的好事儿，是不可能再有了，吃完这顿饭，大家也不会有什么联系。看她宁可现在吃完这顿饭，也不留下号码以免后患，就知道她也是拿捏得很好，并真提防他约炮的。
既无追求之心，也无约炮之意，蒲阳也不再纠结名字了，反正只是一个代号。入座之后，他让女孩先点菜，自己去了一下洗手间。其实是要借机打一个电话，让别人帮忙先做事，等到他吃完饭，或许就有线索了。
第一百五十九章 找人帮忙
蒲阳的电话，不是打给岳鹏或者柳芊荨，也没有麻烦秦瑶，而是打给了赫海！
赫海不仅仅是海族水妖在罗宝市的扛把子，不仅仅是妖族的孟尝君，对于三教九流的东西，也是了解颇多的，这从他自己承认的用钻石整蒲阳的那次便可见一斑。若不是熟悉罗宝市的各种情况，能了解人家黑市交易钻石吗？能知道是哪个老大的人吗？还能拿捏得那么好，趁着蒲阳在地铁上，利用反扒便衣动手。
或许，那并不是什么精心策划，只是赫海的一次顺手而为，就算没有钻石的碰巧，他也会利用其他的方式、其他的人和事来试探蒲阳。包括乔本发一家，也是办得滴水不漏，根本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和痕迹，若非他先假定是赫海干的，以及箢箕沉不住气，警方根本不会查到他那里去。
简单的接触，已经让蒲阳觉得赫海很不简单。所以，找他帮忙，挖几个人出来，应该不是什么难事，就看看赫海给不给这个面子了。
“没想到啊，真的没想到你会打电话给我。”当时除了留下了银行账号，两人也交换了联系方式，算是以后在罗宝市和平共处的开始，但赫海没想到蒲阳竟然会打电话给他。“那个钱……”
“不是谈钱的事，钱已经到账。当然，我也不虚伪的问候女人的情况如何，直接说吧，想要请赫海先生帮个忙。”蒲阳开门见山的说了出来，两个人交情不深，甚至还互相猜忌，越是客套越让人怀疑。“我也不知道这事对你来说难不难办，如果有需要用到钱的话，我也可以付钱。”
果然，蒲阳直接说出来意，让赫海的精神放松了不少，他当即笑着说道：“帮忙是小意思，我们不打不相识，也算是朋友了。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，就像你和秦瑶小姐一样。哈哈……当然，我们的关系没有你们亲密。不过在我没有弄清楚具体情况之前，我也不敢大包大揽，蒲先生先说一下情况如何？”
“和你们无关，是普通人的一桩纠纷。有几个混混，在普通的冲撞之后，拿酒瓶死命的捅伤了我的朋友。我怀疑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，我要把他们刮出来好好询问一下。你知道的，我在罗宝市也不过是过客，赫海先生才是这里的龙头。所以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请你帮忙！”
蒲阳在叙述的时候，赫海也在暗暗分析的用意，听完之后，基本明白了。知道蒲阳是想要自己找那些人了解情况，如果是真的有预谋的刺伤，可能就会用他自己的方式来解决了。正因为如此，不方便找他的警察朋友帮忙，这才找到他的头上来了。
赫海在罗宝市盘踞多年，不说黑白两道都吃得开，起码能量还是很大的，这还是他很多方面刻意低调的结果。蒲阳的求助，却是让他感觉一下拉近了距离。——这个年轻的蒲家人，很有潜力的猎妖师，同时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！若真的是严以律己、毫无瑕疵的猎妖师，他必然敬而远之，井水不犯河水，那种人嫉恶如仇，是不可能跟他成为朋友的。